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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来,认识这几种鸟儿
2024-12-12人已围观
快来,认识这几种鸟儿
两只相熟的鸟儿又来到我家窗前鸣叫,它们可能还记挂着我家的那串柿子,有一年我在窗前挂过一串生柿子。见此情景,我在窗前的护栏上放了些小米粒,可几天过去了,米粒并不见少,鸟儿固执地拒绝了我的好意。爱莫能助,只能对鸟儿表示歉意,今年我再挂串柿子,等候光临。
深秋十月,柿子成熟的季节,买了串生柿子挂在窗外,想等到春节的时候让霜杀掉涩味再吃。可那年冬季不冷,天天阳光灿烂,窗外的柿子被晒得干瘪瘪的,覆盖上了一层尘土,看着柿子灰头土脸的样子,我根本不想入口了。可没想到,我不想吃的那串柿子,却被两只鸟盯上来了,当作美食,经常光顾。
刚开始的时候,发现柿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破了皮,黄黄软软的果肉露出来,当时没有细想。这一天,正在午睡,听见窗外有短促沙哑的鸟叫声,透过窗户上的薄纱,看见像是一只鸟在窗外,悄悄走过去,果然是两只鸟儿,一只站在窗外的晒衣架上,一只站在柿子上正在啄食。鸟儿的嗅觉非常灵敏,我只是朝它们看了一眼,两只鸟儿像是得到某种信号,倏地一声飞起来落到对面楼顶。鸟不大,浑身黑羽,鸟姿矫健敏捷。在天空飞翔的时候,我看见了它的红嘴。后来才发现,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两只鸟儿成了光顾我家窗前的常客,我也准备了相机,想将这两只鸟儿拍下来,可鸟儿非常警觉,我尽管非常小心,可还是没有如我所愿,将它的身影定格下来。我上网百度了下,这两只鸟儿应该为红嘴山鸦。
自从藉河风情线建成,不时在天水湖里出现几只嬉戏的鸟儿。去年冬天,气温下降,天水湖也结了冰,但一墙之外的河水还在浅浅的流淌。这天中午下班,经过便桥,远远地看见河道里有两只白毛、细黑腿的鸟儿在汲水。站在桥上细看,觉得像是白鹤的幼鸟,也许是迁徙途中,这两只白鹤脱离了队伍,停下来在河道里喝水休息。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白鹤,只是根据它们的样子大致估计。可是这两只鸟给了我惊喜,像给我无趣的心里投下了一枚石子,激起波澜,改变了我那一刻的心情。
有年四月,正是春暖花开、嫩芽萌动的季节,我来到了麦积山景区的曲溪,在山间一棵光秃秃的树上看见一只尾巴长长,蓝白相间的鸟儿,这只鸟是我们这儿的土族红嘴蓝鹊。正好手边有相机,对着停在枝桠间的鸟儿一阵猛拍,这只鸟儿在树间跳上跳下,始终不离开它栖息的枝头,我拍了一阵,突然觉得这只鸟儿很诡异,像是张开一双鸟眼冷冷地对着我,这个念头在心里一闪,心头一怔,觉得有危险要发生似的,赶忙快步离开了树林子,站在太阳下。这只鸟儿仿佛是在等待我离开,见我走远,懒懒地伸开翅膀飞走了。
还是在四月,和几个朋友去麦积山景区的仙人崖游玩,下山的路上,看见远处的山脚下有两只色彩斑斓的锦鸡,像是一对鸟夫妻一边用喙从厚厚的枯叶啄食物一边啾啾地聊天,就像人们在饭桌上吃着饭,说着家长里短似的,我们怕惊动他们,没敢走近,只是悄悄地从远处静观。
近段时间,我又去了一趟曲溪,车行在半路时,路边草丛中突然出现了一只花色繁杂,头上像是顶着一把小扇子的小鸟,鸟儿在路边树下优闲地昂头散步,等我们停下车,却不知到哪里去了,着实让人惆怅。但我记住了那鸟儿的形状特征,特别是头部的一撮散开像扇子样的毛发,我感觉这鸟应该叫戴胜。当年我从图片上见过这种长相奇特的鸟后,就牢牢地记着了这种鸟,之所以对它有特别深的记忆,还是因为这特别的名字,自己感觉不大像鸟名,倒像是一位和自己相熟的朋友。但我从来没有想到这种鸟,竟然生存在曲溪,回来上网调了图片,果不负自己的记忆,这鸟正是戴胜,让人懊恼的是,无图无真相,可真相就在我脑中,能够在当地看见戴胜的人应该不多,我算是有眼缘吧。
当然,我也有伤心的记忆,当我开车疾驰在沪陕高速公路河南段上,一只肥大蓝颈褐色长尾巴的野稚鸡出现在我的视野里,我看见它时,这只笨拙懒惰的野稚鸡已经站立在右前方离车不到一米的路中间,它还高高抬着头,根本没有意识到风险就在眼前。顷刻之间,我蒙了,不知道该怎么办,又不敢减速,只能无情地开过去,只听“砰”地一声响,我知道自己杀生了,还是只可爱的野稚鸡,我没有停车更没有回头看,可心里一直有阴影,直到今日仍然还是惴惴不安,感叹生死只在一瞬间。
我从单位院子里往外走,听见办公楼前的樱花树枝间,传来一阵阵非常急促凄厉的鸟叫声,就像是一个孩子遇到危险,在呼喊着父母保护自己一样,我站在树下,努力透过茂密葱笼的枝叶,寻找鸟的踪影。我不知道鸟儿遭遇到了什么凶险,但从凄厉的叫声中,知道它一定处在危险之中。原来是两只雏鸟,身子紧紧地贴在晃晃悠悠的树枝上,正无助地叫喊着,更高处的树枝上,它的父母听而不闻,两只雏鸟叫了一阵后,用力跃上父母停留的树枝,一家人倏忽而逝,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。
离这棵樱花树二三米远的地方,有一棵刺柏树,刺柏里藏着一个斑鸠的老巢,要不是站在二楼的窗户前,人们根本发现不了这里还有一个巢穴。每年四月间,就有一对褐色灰点的斑鸠来这里衔草抱窝,过些日子,就有几只小鸟儿探头探脑地出现了,但小斑鸠是非常胆小的,只要有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,就缩回到巢里去了。所以,尽管已经有十余年的时间了,我却从来都没有观察到小鸟儿自由自在活动的可爱样儿。今天,我算是有幸目睹了小斑鸠在父母的带领下练习飞翔的场面。
小的时候,我们住在北关城边的平房里,屋檐下的椽缝里是麻雀的老窝,年年都有身子红软无毛的黄口小雀儿从巢窝里掉下来。因为听大人说,女孩子动了麻雀,长大后做不了好饭,为了长大后能做一口好茶饭,我竟然从来都没有亲手拿过麻雀。时常见同龄的男孩子将幼鸟从椽缝里掏出来揣在怀里养。那时候,麻雀多,我们有时在院子里撒下食物,支起小筛子,也扣麻雀取乐。
随着我们渐长渐大,麻雀却越来越少,后来成了稀罕物,不是经常能见到了。这几年,随着生态环境的好转,河道田地里的麻雀也渐渐多了起来,但在楼房林立的城市,再见到开春掉出窝的黄口雀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了。